高淳:“柳敏,伸出手来,我们要为你切脉。”
柳敏伸出手。
高淳为她切脉。
范月明走近,看着身穿防护服的谷珍珍和高淳:“你们——你们是——怎么随便进入我们传染病房呢?这很危险的。”
谷珍珍解释:“我们是市卫生局委派的中医专家组的中医,我们根据市专家组的意见,要对新冠肺炎轻症患者进行医治。”
范月明怀疑:“这太可笑了,在西医病房,中医,对患病的西医进行中医治疗。我正在对柳敏进行西医治疗,你们马上走吧。”
谷珍珍反问:“你是谁啊?”
范月明自我介绍:“我是传染科主任范月明。”
谷珍珍坚决:“我马上给你们院长打电话。”
院长常严拿起电话:“啊?我是常严。你把电话给范月明主任。”
谷珍珍把手机给了范月明。
常严话外音:“卫生局指示,对新冠肺炎轻症患者,用中医药进行治疗。”
范月明质疑:“院长,西医西药现在对新冠肺炎病毒都没有办法,中医中药怎么可能会有办法呢?”
常严画外音:“这是上级指示,必须执行。你是觉得没面子是不是?没有办法,谁让你们西药没有办法呢。”
范月明叹息着。
范月明看着谷珍珍和高淳:“你们打算怎么治疗?”
谷珍珍:“先服用肺炎汤,还有连花清瘟胶囊,早中晚,各三次。”
范月明:“那,我的西药是否停了呢?”
谷珍珍:“你在请教我?您可是主任,怎么可以请教我呢?”
范月明:“您不是中医药专家组的吗?”
谷珍珍:“我们是中医药专家组派来的,您听错了吧?”
柳敏:“啊,让我试试吧,我愿意试试,我相信中医药。”
谷珍珍鼓励:“这才对吗。高会长说过了,几千年来,咱们中国发生多少次瘟疫了,哪一次,不是依靠咱们的中医药战胜瘟疫的?”
范月明:“因为那时候没有西医。”
谷珍珍:“嘿,你这老同志,存心抬杠是不是?那,咱们别在病人身边抬杠,影响高大夫救治病人,咱们到外面辩论去。”
范月明坚持:“不行,这是在我的传染科,我是主任,我必须监督你们,如果你们不符合上级要求,我会投诉你们的。”
谷珍珍:“嘿,你这老同志,怎么每一句话都是荆棘刺啊?你投诉我们?凭什么啊?你以为就你行为规范吗?我们也会背诵医生的誓言。我给你背诵一遍:敬佑生命,平等仁爱,患者至上,真诚守信,精进审慎,廉洁公正,终身学习,努力担当增进人类健康的崇高职责。”
柳敏:“哎呀,这个小丫头,嘴巴可真厉害。”
谷珍珍:“患者,对医生要尊重,我不是小丫头。”
高淳:“谷珍珍,这患者不是别人,是我高中同学,也是传染病院的医生柳敏。”
谷珍珍惊讶:“啊,明白了,高院长和高会长都跟我说过了,是高淳苦苦追求日思夜想的可是却不愿意嫁进中医世家的西医柳敏,是吗?”
柳敏尴尬:“哎呀,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?我和高淳的确是高中同学,可是,高淳对我并没有苦苦追求,也没有日思夜想。”
范月明提醒:“看看,我们医院可是有规定,医生不允许和患者谈私事,拉家常,你们还是言归正传吧。”
在电视台门口的夜色中,程恭焦急地等待着,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出口。终于,谭青的身影出现了,她步伐匆匆地上了自己的汽车,没有注意到程恭的存在。汽车发动,缓缓驶离,程恭也迅速上了自己的车,紧跟其后。
谭青的汽车在空旷的体育场停下,程恭也紧随其后。两人的汽车并排停放,夜色中只有他们的车灯照亮了周围的寂静。程恭下了车,毫不犹豫地上了谭青的车。
车内的气氛紧张而复杂。程恭狠狠地搂抱住谭青,情感爆发:“谭青,我真的想你,没有你我就活不下去了。”他的亲吻中带着绝望和渴望。
谭青却异常冷静,她推开程恭,问道:“程童的dna样本拿来了吗?”程恭一愣,他不明白谭青为何对这个问题如此关心:“我奇怪,你怎么对我的孩子这么关心?不,不是我的孩子。”
谭青的回答充满了深意:“因为是你的孩子,也因为不是你的孩子,所以,我才关心的啊。”程恭感到困惑,他追问谭青的真正意图。
谭青的回答让程恭更加迷惑:“我要为程童找到亲妈妈。”程恭坚决拒绝:“我不需要,既然他已经消失了,就让他永远的消失吧。”谭青的情绪突然失控,她骂着程恭,给了他一个耳光,让他滚。
程恭拿出了亲子鉴定,递给了谭青。谭青看着鉴定,情绪崩溃,号啕大哭。程恭感到莫名其妙,他不明白谭青为何会有这样的反应。
谭青擦着眼泪,终于说出了真相:“好吧,我告诉你,程童,是我的孩子。”程恭震惊,无法相信这个事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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