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她在复仇文里当神棍
- 景屹,男,容貌俊美,能力超群,本该光明一生,却被溺爱小儿子的母亲暗害,落得个四肢瘫痪,口不能言,活活饿死的凄惨下场。 只是不知是幸还是不幸,他重生了,重生在四肢刚断,被扔在疗养院时。 。。。 师父对柳迟说,命劫我能替你避,你却要积德行善,拯救那些枉死之人。 谁说书里就是纸片人? 是以,柳迟醒在了景屹黑化之初,成了那个被塞给景屹,好羞辱他的傻子工具人。 。。。 本以为是简单任务,见了景屹后,柳迟才知
- 看水是水
边维看出来了,这个话题继续下去的难度很大,她只能另找,可是找什么好呢?
正当边维苦思冥想的时候,电视被关掉了。
那些嘈杂的声音全部消失,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的感觉出现了。
章亦诚侧低头,手掌碰到女孩的头,把她额前翘起来的细碎丝理了理:“现在已经很晚了。”
边维下意识点头,下意识的说:“那睡吧。”
章亦诚的手掌顺着女孩的鬓角下移,托起她的脸|摩||挲,触感|光||滑|细|腻。
边维闭上眼睛,弯弯的睫毛轻颤,久久没动静,她偷偷睁开一条缝,现男人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不变,眼睛一下子就全睁开了。
“你干嘛呢?”
章亦诚拧着眉头:“想事情。”
边维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:“睡觉睡觉!”
话落,她就把被子一拉,蒙住了头。
浪漫啊情||调啊,全都是幻觉,还是睡觉吧,赶快睡,不然心跳老这么猛,会受不了。
边维在被窝里努力让自己平复情绪,冷不丁的听到男人醇厚的声音响起:“章太太,我刚才在想,我当了父亲会是什么样子。”
“……”
边维好不容易安稳的心跳频率又乱了起来。
她很接地气的想起了种稻子,先播种,等秧苗出来就开始插秧,经过季节变幻,风吹日晒,最终迎来大丰收。
要一步步来,尤其是第一步,相当关键。
头顶的被子没了,边维那张通红的脸没法藏了,她张嘴,想说的话没说出来,被男人堵在了嘴里。
章亦诚在她的唇上碾||转,喉咙里出一声叹息:“你才二十三岁,还太小。”
边维微愣,是说她当妈妈的年纪?那是太小了。
二十三岁,正是大好年华,精力体力等各方面都是最好的时期,应该全心投入的角色是自己,尽力把潜能挥到极限,活的敞亮精彩,给老了的自己留一段不后悔不遗憾的回忆。
哪怕不跌宕起伏,只是平庸普通,生活重心也在自己身上,而不是去劳心劳力的养育一个小生命,不是时候。
换句话说,自己还是个孩子,心智不够成熟,生活阅历少,很难理解并接受为人母要承担的一切,况且贸然去接妈妈的角色,对孩子也不负责。
这是边维的个人认知。
每个人的人生轨迹不同,对未来对自己的规划跟她也不一样,不能一概而论。
不过,计划真的赶不上变化,想的再好,也抵不过意外,边维在心里感叹,当初信誓旦旦的说三十岁之前不考虑结婚的事,现在呢?
重新获得氧气,边维轻喘着说出一个事实:“章先生,我是还小,可你年纪不小了。”
章亦诚的拇指擦过她湿||润的嘴角:“看你的意愿,你准备好了就告诉我,在这之前,我不会逼你。”
边维呆愣的看着他。
章亦诚屈指刮了下她的鼻子,低声道:“孩子应该是被期待和祝福送到这个世界的,不是意外。”
这个小动作带有宠溺的意味,那句话充满真诚,令人感动。
边维觉得她的章先生现在太迷人了,于是她抬手去搂他的脖子,贴近他,只差一寸距离,就会鼻尖相抵。
两人四目相视,气息相融,一个脸红的没法看,另一个脸没红,耳朵红了,某些信号已经ii出来了,强烈的不能再强烈。
章亦诚把脸埋在女孩细白的脖颈里面,湿||热的呼吸拂过,之后是他温||软的双唇。
边维手足无措了会儿,才张开双臂环抱住男人宽厚的腰背,她紧闭着眼睛,鼻翼因为紧张煽动着,胸口起伏不定。
就在这时,隔壁传来吐痰的声音,接着又是很大的一声:“呵——呸!”
“……”
边维眼睁睁看着男人的眉头一点点皱了起来,她有感而,不知道昨天住在这个房间的是谁,多大年纪,是男是女,一个人还是两个人,要是两个,他们是什么关系,做什么的,躺在这张床上的时候是什么样子,明天他们退房了,又会是谁住进来。
章亦诚跟她对视,此时想的跟她一样。
边维顺毛似的摸摸男人的脑袋,真可怜,现在一定既难受又糟心,她不自觉的哄他:“要不……我们回家?”
章亦诚一言不的起来收拾。
边维无意识的朝他看了过去,下一刻就立即偏开头,把视线挪到虚空,气息急促,面红耳赤。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