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她在复仇文里当神棍
- 景屹,男,容貌俊美,能力超群,本该光明一生,却被溺爱小儿子的母亲暗害,落得个四肢瘫痪,口不能言,活活饿死的凄惨下场。 只是不知是幸还是不幸,他重生了,重生在四肢刚断,被扔在疗养院时。 。。。 师父对柳迟说,命劫我能替你避,你却要积德行善,拯救那些枉死之人。 谁说书里就是纸片人? 是以,柳迟醒在了景屹黑化之初,成了那个被塞给景屹,好羞辱他的傻子工具人。 。。。 本以为是简单任务,见了景屹后,柳迟才知
- 看水是水
气氛尴尬。
边维杵在车门边,表情很不自然。
这个叫蒋乔的女人语气跟神态都很友好,那声师母叫的也挺像那么回事,可为什么还是让她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呢?
边维挺直腰背,你是章太太,不能小家子气,她端出笑脸说你好。
“师母不认识我吧,我以前跟过老师,后来……”
蒋乔的声音顿了顿,姣好的面容上浮现一抹回忆,转瞬即逝,她笑笑,“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到外地进修去了,之后就留在那家医院工作,最近才回来。”
边维揪出“跟过老师”这几个字,中华字博大精深,不能乱用啊,很容易让人误会的。
她刚想说“我之前有听亦诚说过”,话到嘴边打了个滑,要是那样说,不就表示有关注过吗?
这存在感妥妥的。
所以边维及时反应过来,没犯蠢。
边维偷偷往后仰头,视线扫过女人背后的长,跟她的长度差不多,也是乌黑乌黑的,就是做过,头比她的要直。
蒋乔拨一下长。
边维动动鼻子,又是那个味道,她想起章亦诚的那件衬衫,对着虚空翻了个白眼。
章亦诚道:“上车。”
边维乖乖拉开车门坐进车里,垂头系安全带。
蒋乔没有就此离开,而是走到章亦诚那边,跟他咨询亲戚的手术事宜。
边维根本听不懂。
隔行如隔山,她跟章亦诚的工作之间隔的不是一座山,是一片绵延的山峰。
章亦诚公私分明,在公事上面从不懈怠,也不带进去个人情绪,这次例外,他的面色有明显的不耐:“你亲戚的身体情况我不了解,具体治疗方案你跟丁主任商讨就可以。”
蒋乔并未露出丝毫难堪,她理解的笑着说:“好,如果我跟丁主任没商量出合适的方案,到时候我再请教老师。”
边维暗自震惊,啧啧,真是个厉害的角色啊
这么厉害,又有近水楼台的机会,竟然都没拿下章亦诚,只能说明不是自己的,这道理她晓得的吧?
蒋乔对着车里的年轻女孩笑了笑,姿态看似放的很低,却依然藏不住优越感:“师母,很高兴见到您,下次有机会我会上门拜访。”
边维的眼角一抽,上门拜访?这么客气干什么,没必要的吧?我们一点都不熟,以后也不会熟,各自安好不行吗?
显然不行。
这女人年后还要进她家章主任的科室,应该说是回来,在手术台上继续当他的左膀右臂,继续天||衣||无缝的配合,被医院上下议论是最有默契的一对。
边维越想越丧,她跟窗外的女人透着睿智光芒的丹凤眼对上,面带微笑,拜拜。
真是的,人长得好看,什么都不做,就那么站着,都是道靓丽的风景线。
目送那辆车开出视野,蒋乔唇边的笑意不见,她转身坐进自己的车里,没有立即启动车子,而是坐在驾驶座上,微微闭着眼睛,不知道想的什么。
不多时,蒋乔轻轻笑出声,慢慢变成大笑,她笑的前俯后仰,笑容里尽是轻蔑跟不屑,还有几分不解。
那种不解逐渐加深,覆盖在蒋乔的整张脸上,慢慢酵变质,最终变成不甘。
边维打了个冷战。
她搓搓胳膊,这才十月底,离入冬还有段距离,怎么就这么冷了?
章亦诚问她要不要喝水。
边维摇头,她侧头望着车窗外极倒退的夜景,模糊成一团了,看的人头昏脑胀,恶心想吐。
平时不晕车的边维这次晕车了。
章亦诚将车停在路边,看着边维冲下车蹲在草地旁干呕,他的眉头皱了皱。
边维回到车上,脸颊红,眼角湿润,看起来惨兮兮的,像一颗蔫了吧唧的小花朵。
章亦诚的车降下来许多,他看着路况:“有话就说出来,不要憋在心里,时间长了,会生病。”
边维的嘴皮子动了动:“我一直以为你很喜欢我的头。”
不是她瞎猜,这个人经常抓起她的一缕头闻,还亲,如果不算喜欢,那她真想不出别的原因。
章亦诚承认:“我确实喜欢你的头。”
边维撇嘴:“她也有,不论是型,还是长度,都跟我差不多。”
章亦诚:“所以?”
边维搓搓脸:“我有的她也有,我没有的,她都有,我实在想不出来,你为什么拒绝那样的她,要这样的我。”
说着说着,她的声音就低了下去。
章亦诚的唇角往下压了压,注意力集中不了,没办法继续开车,他只好在下个路口左转,找地方停车。
逼仄的空间,气氛压抑。
边维的胃又难受了,一阵阵恶心的感觉往上冒,她吞咽几下唾沫,听到耳边响起声音:“为什么不可以?”
章亦诚看着转过脸的女孩:“这世上多的是出色的人,能力出色,外形出色,或者是性格,家世,如果只凭这一点选另一半,那岂不是遇到更出色的,就要换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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