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能的狗东西,就知道背后咬牙穷发狠。对付个泥腿子罢了,好像对付爹一样。”
等门关上后,路雪嘴里骂着,懒洋洋的斜躺在沙发上,左手拿过电视机遥控,随手放在左腿上时,心忽然荡漾了下。
这个干燥——
很容易让人上火,更该死的午后!
路雪用力抿了下嘴角,犹豫片刻起身,快步走到门后,咔嚓把房门反锁。
又把窗帘拉上后,才急不可耐的走进了卧室。
说起来,梁达也挺可笑的。
和路雪结婚好几年了,却连碰她的资格都没有。
当路雪发火时——
随着录像机的运作,电视里马上就出现了某种画面。
路雪颤抖着,拿出了个东西。
“那个臭娘们,肯定又在自个撸串了。”
楼下的梁达,看到窗帘被拉上后,立即想到了,他趁路雪不在家时,从她卧室的低柜里,看到的那些东西了。
娶了个如此千娇百媚的老婆,却只能看的无力感,让梁达说不出的烦躁。
他跳上车子:“老张,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。”
当前满心思,都是把幻影订单抢过来的张大明,丢掉烟头,从花坛上站起来:“去哪儿?做什么?”
“快点上车就是了。”
梁达左手按了下,又幻想了下路雪的腿,声音有些沙哑:“玩儿娘们去!”
玩儿——
再怎么逼真,终究不是真的。
额头上有汗水的路雪,腿在发抖的走出了卫生间,倚在窗前,打开了窗帘。
她看着西斜的太阳,任由思绪信马游缰时,想到梁达为什么生气了。
“真是个废物。路广元也是!不就是对付个泥腿子吗?”
路雪撇撇嘴,嗤笑:“等有机会,我把他办个半死,让这些蠢货看看。”
啊欠——
正在伏案工作的李东方,打了个喷嚏。
他揉着鼻子,喃喃的说:“肯定是小娘们,在背后骂我了。”
说曹操,曹操到!
秦明秀用山地车的前轮,撞开办公室的屋门,脚步有些踉跄的走了进来。
看她小脸红扑扑的——
李东方皱眉:“又喝酒了?”
“喝,喝了。”
秦明秀打了个酒嗝,傻笑:“喝了,足足一瓶白酒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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