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重生,老婆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娇娇。
我呢?
重生才一周,就已经被陈子佩打昏过去两次了。
这事怎么说?
天已经亮了,李家村的李少还死尸般的挺在展台上,双眼直勾勾,盯着蛇皮袋天花板。
陈子佩低着头,站在他面前,雕塑那样一动不动。
旁边,传来麻花等人的窃窃私语声:“这都老半天了,李少咋总是这样子呢?难道,他的脑袋被踢坏了,以后会变成个傻子?”
“别瞎说。”
麻花小声反驳:“李少脑袋又没挨揍,只是老二被踹,咋能变成傻子?”
林峰也“踊跃发言”,说:“要我说,李少是受刺激了。”
他说到这儿后,眼角余光又悄悄看向了陈子佩。
陈子佩抱着李东方进门时,曾经抬过头。
在看到那张脸的瞬间,林峰的呼吸差点停止。
他可不是三叉等人,活了二十多岁,省城也没去过几次。
林峰可是在沪市上的大学。
他在沪市那几年,见过太多的校花,都市丽人;单凭审美眼光,绝对已经跻身一流。
可他在看到陈子佩后,却觉得那些校花啊,都市丽人之类的,也就那么回事!
现在的陈子佩,还穿着一身蓝色工装。
这要是换上名牌套裙,踩上七寸高的细高跟,昂首挺胸的在大街上走一趟,还不知道得有多少人,撞在电线杆子上呢。
惊艳——
也只有这个词汇,才能马马虎虎形容林峰,看陈子佩那张脸后的感觉。
不过林峰只是单纯的“惊艳”,却没有丝毫的龌龊想法。
最多也就是心想:“老板身边有这么一个女子,他能活到这么大,也算是个奇迹了。”
唉——
李东方一声长长的叹息,打断了林峰的胡思乱想,麻花等人的窃窃私语。
陈子佩更是娇躯轻颤了下,膝盖开始发软。
要不是大春等人在场,陈子佩早就跪在李东方面前,听候发落了。
李东方坐了起来,左脚踩在展台上,点上了一颗烟。
“东哥,你喝水。”
大春捧着水杯,凑到李东方面前,满脸的讨好:“东哥,你别怪子佩姐。这,纯粹是一场误会。”
三脚踹不出个屁来的李存粮,也闷声说:“是啊。李少,你是男人。男人对自己的娘们,就该大度点。”
听李存粮这样说后,低着头的陈子佩,小脸悄悄红了下。
自己的娘们!
李存粮随口说出这几个字,听在陈子佩耳朵里,那就像喝了蜜般的甜。
三叉和麻花,也纷纷给陈子佩讲情。
李东方却没说什么,挽起了右臂袖子,从屁股下拿出了个扳手。
“东哥——”
大春脸色大变:“你冷静下!”
噗通——
陈子佩终于重重的,跪在了李东方面前,浑身哆嗦。
麻花几个人也抢步向前,大喊:“李少!你可千万别冲动啊!这玩意能打死人的!我去给你找根树枝!”
“糙!找个毛线!”
李东方骂了句,顺手把扳手丢到门后:“谁把我放在展台上的?眼没长在脸上,还是怎么地?没看到这儿有把扳手,隔的我屁股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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