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黑一坐下。 便掏出一万块钱,放到了桌上。 我给小朵拿了三十万后。 我和老黑,一共就剩下一万多块钱。 了解规则后,老黑就开始上场了。 他下注很猛。 第一把,他两张牌是3和8。 只有发出、5、6、,他才能赢。 底池了一共八百块。 他竟直接兜了底池。 没想到,庄家居然给他发出一张,他竟然赢了。 李大彪立刻在一旁,吹捧着。 说的话,无外乎老黑点子好。 今天一定能赢大钱之类的。 不过这种好运,不可能常有。 接下来,老黑输多赢少。 没一会儿,就输了六七千。 但老黑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样子。 一边把玩着车钥匙。 一边无所谓的玩着牌。 赌场本来就许多人都认识老黑。 一个个和他打招呼时,也都是一口一个黑哥的叫着。 这更让李大彪觉得。 老黑肯定有实力。 只是玩牌,还是个棒槌。 李大彪开始故意和老黑套近乎,他不时的给老黑敬烟,闲聊。 这一把,牌局上的人,运气似乎都一般。 底池里,很快就有了三千多块钱。 轮到老黑。 就见他把袖子一撸,豪迈说道: “妈的,这牌玩的不刺激。这把只要有缝,老子就兜了!” 发的两张牌,分别是和10。 有缝! 但缝,只有8和9。 按说这种牌,最多值底注100块。 但老黑依旧全兜了。 三千! 这种棒槌式的打法,惹的周围人都过来看热闹。 庄家发牌。 老黑开始晕牌。 嘴里还念念有词。 “来个8,来个9,老子和你做朋友!” 晕了半天。 老黑也不开牌。 忽然,他看向李大彪,笑呵呵的问说: “你猜,我这张是啥?” 这牌已经被李大彪下了焊。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是什么呢? 但他故作糊涂,吹捧老黑说: “黑哥手气无敌,这张不是8,就是9!稳赢!” 老黑哈哈大笑。 “稳赢个鸡毛,是个6!” 说着,老黑把牌一扔。 摆出一副豪迈的姿态道: “太没意思了,不玩了。一点不刺激。还不如喝酒玩女人呢……” 旁边有看热闹认识老黑的,和他开着玩笑。 “黑哥这是发财了,开着桑塔纳,一把输三千多,都嫌不刺激啊……” 老黑眼睛一瞪,反驳道: “咋的?老子就不能发财啊?” “能!能!黑哥必须发财!” 给所有人的感觉。 老黑不玩,不是因为输钱。 而是嫌牌局太小。 李大彪已经赢了一万多。 见老黑要走,他便立刻说道: “黑哥要是嫌小,咱们提局,大点干吧?” 老黑依旧摆手。 “不玩,磨磨唧唧的没意思。老子喝酒去了……” 说着,把车钥匙扔给我。 “去开车!” 我心里暗笑。 不是不想提局。 是我俩身上,几乎没钱了。 见老黑执意要走,李大彪跟着起身,说道: “黑哥,今天第一天认识,感觉和你挺投缘的。我也不玩了,请黑哥喝酒,怎么样?” 我心里冷笑。 鱼已经碰到底钩了。 但还没开始咬。 老黑大手一挥,说了两个字。 “走,喝!” 李大彪带着身边的姑娘。 我们四人,直接下了楼。 刚到楼下,就听门口处,有人哼哼呀呀的唱着。 “切莫赌!切莫赌!赌博危害猛于
虎。猛虎有时不乱伤,赌博无不输精光……” 转身一看。 就见老吴头儿拿着茶壶,正坐在门旁的石凳上。 一见老吴头儿,老黑嘿嘿一笑,故意逗他: “老吴头儿,你刚刚不还说要赢到一万吗?怎么这么一会儿,就切莫赌了?” 老吴头儿翻了个白眼,嘟嘟囔囔的说: “不输光,我怎么能知道这赌博的危害,怎么能劝你们别赌呢?你赢了?” 老黑摇头。 “输!” 老吴头一撇嘴。 “切,完蛋东西!还想在你这儿吃点喜钱呢,原来也是个输光的棒槌……” 老黑哈哈一笑,掏出二百块钱。 “输了也不耽误你吃喜啊,来!” “二百太少,再加点儿!” “嫌少?那二百都没了……” 说着,老黑就要把钱拿回来。 “别!别!别!” 老吴头儿立刻上前,一把夺了过去。 拿着二百块,他转身就钻进棋牌室。 切莫赌! 继续赌! 老黑是故意当着李大彪的面,给老吴头儿赏钱。 如果说,此时的李大彪,还有些怀疑老黑的实力。 可当他坐进崭新的桑塔纳2000时。 他已经完全确信。 老黑是个棒槌。 并且,是个不差钱的棒槌。 李大彪请的是烧烤。 酒桌上,他不停的和老黑套着近乎。 并且,一再的把话题,往玩牌上引。 老黑翻来覆去,也就一个意思。 爱赌,想玩儿。 但是牌局太小,提不起兴趣。 两人决定。 明天提局,加大注。 并且,约好时间。 明晚八点,继续棋牌室。 有人可能会问。 我下底钩,故意让老黑输钱。 如果李大彪赢了钱,不找老黑。 或者,赢钱就跑怎么办? 这种可能性有没有? 有! 但微乎其微。 任何一个老千,都想找的棒槌。 尤其是有钱的棒槌。 一旦找到。 不榨到自己心里满意,绝对不会放手。 就像之前,陈晓雪带我去的局。 如果不被殷武搅和。 那个局,我一定会玩很久。 这种事无关其他,而是人性中的贪婪。 第二天一到洗浴。 我把手头的工作做完,便给陈晓雪发了短信。 让她到备品室找我。 陈晓雪风骚依旧。 穿着吊带短裙。 胸前耀眼的白花花一片。 就这样肆无忌惮的露在外面。 一进门。 陈晓雪就上前挽住我的胳膊。 胸前的汹涌,更是死死的贴在我的胳膊上。 “初六,我都想你了,你是不是也不想我……” 说着。 陈晓雪故意嘟着嘴,摆出一副撒娇的模样。 我看了搂着我胳膊的手,淡淡道: “松开!” “不松嘛……” 陈晓雪说着,还故意晃荡两下。 “钱,你还想不想赚了?” 一听我提钱。 陈晓雪眼睛一亮,立刻松开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