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一个侍卫小心翼翼的回答道:
“我们搜遍了他的全身,并没有找到禁卫口中所说的玉佩。”
萧顺之勃然大怒。
“混账,你们是怎么办事的?证物都没有找到就来复命?”
两个侍卫一脸委屈,他们接到的命令是把这个太监带回来,没说一定要找到玉佩。
不过萧顺之可不会跟他们讲理,直接对着他们怒斥道:
“还不快去给寡人找!要是找不到,寡人要你们好看!”
这可把两个侍卫吓坏了,如今的萧顺之动不动就杀人,他们不想自己的脑袋搬家。
两个侍卫赶紧领命后,就着急忙慌的退了出去。
没有达到目的,萧顺之很不甘心,阴沉着脸继续对着候公公质问道:
“这个奴才是你手下的徒子徒孙,这总是事实吧,你还有什么要说的?”
候公公赶紧伏低自己的身子,语气中尽显恐惧。
“奴才没什么好说的,可是后宫的太监多多少少都跟奴才有些关系,奴才不可能每一个都照看的过来!”
“况且这个太监一进宫就去了湘妃娘娘的宫里,奴才平时也接触不到啊!”
湘妃原名九黎湘,乃是九黎一族的人,也是二皇子的亲生母亲。
如果说安槐帝国是让萧顺之不得不恭顺对待的宗主国,那九黎一族就是让萧顺之不得不恐惧的对象。
萧顺之见候公公三言两语把责任都撇清了,心中极为不爽,一脚踢翻候公公。
“这么一说,跟你这老东西就一点关系都没有了?还是说寡人冤枉你了?”
候公公忙呼不敢。
“老奴不敢推脱自己的罪业,这小奴才毕竟是老奴教导的,老奴犯失察之罪!”
失察之罪可大可小,也算是给了萧顺之一个台阶下,不然萧顺之真有可能一气之下不管不顾把候公公杀了。
果然,此言一出,萧顺之的面色缓和了一些,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搞错了。
但萧顺之的怀疑不可能如此轻易打消。
“等待会儿寡人的侍卫把那玉佩取来,看你还有何话说!”
就在这时,此前出去的那两个侍卫已经回来了。虽然他们依然没有找到玉佩,却把值守的禁卫带了过来。
萧顺之的表情尽显狰狞,指着那个小太监对着几个禁卫问道:
“寡人问你们,这个狗东西出宫的时候是拿着玉佩吗?拿的是谁的玉佩!”
那几个禁卫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,其中一个看起来颇有威望的禁卫小心回答:
“回禀陛下,确实如此!拿的正是候公公的玉佩!”
萧顺之怒目圆睁,瞪着那几个侍卫再次呵斥的问道:
“你们确定看清了吗?”
那几个禁卫军信誓旦旦的回答:
“我等真的看清了,就是候公公的玉佩,不然我等怎么敢放行!”
萧顺之再次一脚将候公公踢翻在地。
“寡人早就知道你对阮玉儿这个贱人生了恻隐之心,如今有这么多人作证,你还有何话说?”
候公公擦了擦嘴角的鲜血,起身继续在萧顺之面前跪好之后,大声辩解。
“陛下英明,当然知道进出宫门必须要出宫令牌。”
“可这几个禁卫不过是看到了跟奴才类似的玉佩就放行,难道不可疑吗?”
此言一出,萧顺之反应过来了。
是呀,进出宫看的是令牌,又不是玉佩,这几个家伙怎么看到一块玉佩就放行?
瞬间,萧顺之又神色不善的看着几个禁卫,等着他们的解释。
可这不过是约定俗成的东西,几个禁卫哪里解释的清楚。
支支吾吾了半天,反而越说越离谱,把后宫那个妃子宫女跟侍卫偷情的事情都说出来了。
萧顺之赶紧让他们打住,然后对着禁卫身后的几个侍卫挥了挥手。
几个侍卫也是冷汗直冒,看见萧顺之的手势,赶忙把几个禁卫压了出去。
片刻后,屋外就传来几声惨叫。
就在萧顺之在皇宫气的脑仁疼时,阮玉儿的形式却已经到达了岌岌可危的地步。